手腕上的力道忽轻忽重的,封暄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把手从她手中抽出来,司绒立刻不满,对着他呵出一口气:“轻举妄动要不得啊。”
清甜的味道,带点儿奶香,封暄想,她晚膳时一定喝了奶茶,方才埋头吻他时,毛领上也有奶香……
或许她没咽完那碗香浓的奶茶,让它溢出了唇边,擦拭不及,奶白色从下巴滑着滴下,落在毛领上,打湿了那一片。
嗯,一定是这样,她嗓子眼儿细,喝不了大口的茶,也吃不住很多东西,譬如他的手指。
她会咬他。
·黑暗里滋生想象。
封暄把手背到了脑后,双臂像扇面一样,把被褥撑开,游进了一丝冷风。
“冷。”
这股冷风顺着司绒的膝头往上游,盘桓在她光滑的后背,那里几条可怜的丝绳可挡不住什么。
封暄微微叹口气,把手收了回来,乖乖地让她攥着手腕。
她方才说什么来着?
“嗯……”封暄终于从乱七八糟的奶茶里找到了上一个话题,说,“绥云军一开始便是这种训练模式,区别是绥云军不玩人命,只在内部争夺。首次遴选,五万人里仅留下一万,如此持续七年,方有了一支五万人的尖刀。”
这真是……没有想到。
司绒低头,摸索着他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按在他硬邦邦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