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内就能到,我还能派人帮你修补城墙,阿悍尔草野莽莽一线连天,修建的城墙不够看,抵不过下一波猛攻。另外,你要哈赤草原做什么我知道,通往外海的河道送你,但那五万人不能留在哈赤草原。”
司绒半笑不笑,往册子上落一眼:“可以。”
这才是封暄,若不是谈及军情,她根本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帐篷里。
司绒推开他,往帐篷外走,要把手里的竹筒送出去。
人还没走出桌椅间的空隙,手臂被紧握住,一道力从手臂带到全身,让她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后倒,背撞在封暄的胸腹间。
那么硬。
还有浅淡的血腥味。
司绒忍不住,她抬肘借力往封暄小腹一送,这招百试百灵,还是封暄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
封暄再次闷吃一记,而后反手把住她的腰,把她往椅子里压:“急什么,公主还没听我的条件,河道不是白给,城墙也不是白修。”
“玩儿呢?”司绒眼带微讽,“这话题刚才就结束了,我给你的战船供一个月的油,你还要什么?”
“那换的是物资,司绒。”封暄在极近的距离里俯视她。
“行啊,这种附加的好处我不要了。城墙我们自己修,至于河道的归属,那不是你说了算,别忘了,现在阿悍尔就有两万兵留在哈赤。”司绒伸手摁着他的胸,微微后仰,拉开距离。
“那就试试,从雨东河出海的河道我不需要,我有山南海域,山南航道畅通,十一月前就可以打通铁扇群岛这个关口,你看我会不会就此把雨东河堵上,让你只能依赖北昭的航道。”封暄更近一步,弯下身,再次把司绒圈在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