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蕴藉又绵长,他堵了她还想问的话,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都赶出她的脑海,好教她只能想着他一个人。
初尝情|事的年轻男子最容易被点燃,一个吻,一个眼神都可以煽起他体内的火。
但封暄把火压下了,梳洗过后,两人面对面地躺在床上。
司绒望着帐幔上淡黄色的黄昏海,长发如墨藻铺散在她身后,把她昳丽的脸庞柔化得有三分乖巧。
封暄出走了两日的心,又落回了胸口。
他感到踏实。
“这两日睡得好吗?”她从他的眼角往眉骨摸,眼底的血丝比她重多了,这是明知故问。
“孤枕难眠,公主呢?”
“独享大床,睡得甚好。”
他伸出手就可以把住她的腰,往前一带,吻了吻她额头:“今夜会睡得更好。”
昏光和封暄的怀抱都催着司绒早早地沉入了梦乡。
封暄小心地捉了她的手,贴在胸口处,把乱撞的心跳传到她手上,再放回她心口,在静谧里,轻轻地笑了。
而后下床穿衣,踏着夜色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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