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辞把下午偏殿里的人都哄进去了。
除开知情的几人。
主座皇后放下酒杯,刚刚说完一番客套的陈词。
司绒坐在下首靠中间的位置,身旁是小皇子封深,小皇子还是很规矩乖巧。
因为稚山的芝麻酥情谊,对稚山来说,吃了他的东西,即等于成了他罩着的人,他日日都有一个时辰是蹲在墙头瞧小皇子的院落。
所以司绒就知道小皇子没了内侍拘着,多了五个师傅,十二个侍卫,也学会了写几个狗爬字,目前正在努力把字写到四方格里。
还听说,他在院子里支起了一个馄饨摊子,小皇子坐在摊子上,日日等人来买一碗石头做的馄饨,终于在第三天的黄昏等来了一个从墙头跳下来的客人。
为此,稚山个守财奴,日日都要破财,偶尔还要带着东宫侍卫一起破财。
小皇子见着司绒很开心,他坐得板正,少了一些怯弱气,叫她:“司绒姐姐。”
司绒神情温和:“抱得动弓了吗?”
“可以,”小皇子举手,“可以抱一柱香了。”
“厉害,”司绒笑起来,“等你能单手拎得动,就能学拉弓了。”
“太子哥哥说,教我拉。”说到这个,小皇子脸很红。
“太子说的?”司绒挑眉。
“嗯!”
司绒拍了拍他瘦幼的小肩膀,那还不能称之为肩膀,顶不起天,扛不住风浪,小皇子也朦胧地知道。
他最近学了一个词——顶天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