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暄进了被窝,问:“怎么跑出来的?”
“哥哥啊,哥哥打小在外野跑着大,铁镖耍得好极了,连狼都不招惹他,”司绒被他圈在怀里,揪着他一点点衣角,“后来他离开家,他说草原跑来跑去都是有边界的,他想去无边无际的地方闯一闯……”声音渐渐低了,后半句封暄也听不清。
但这夜,封暄点了一对红烛。
司绒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玩”是两个人的心照不宣。司绒只能说是“玩”,太子说着“玩”,但他不想“玩”,所以,我们太子要开始反钓司绒了,欢迎进入第二进程——钓与反钓。
第25章 那就别走了
翌日, 封暄命人把早膳挪到卧房内来,司绒没什么食欲,挑着肉粥里的小白萝卜吃。
她往常吃东西就很香,也不挑食, 什么都吃点儿, 让人不知不觉产生一种奇特的成就感。
封暄在细微地观察她, 不是出于算计和防备,就是好奇。
突如其来的结合,让稍显不足的了解度成为一种急需补上的空白,但司绒就一点也不想了解他, 耽溺其中的只有封暄, 他在观察中把“司绒”这两个字填补得有血有肉,丰富多姿, 像掌心里跳舞的豆子姑娘。
“别看我。”她懒恹恹地放筷子,指了一下牛乳蛋羹。
“还想吃什么?”封暄放下筷子, 把蛋羹移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