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真正的爱侣如何亲吻,但她和封暄的吻里有欲,有较量,有难以分舍,他们都沉溺在蕴藉的缠连中。
真的,除了爱,什么都有了。
可是,这本该是亲吻时最动人的回味,却是他们遥不可得的月与星辰。
耳下湿热。
“殿下……”司绒仰着颈,“还在外头呢,吃相太急,就难看了。”
封暄不是她说停便停的主儿,把战场移到她耳朵到脖颈,女孩儿的体香就顺着她的衣领,被体温烘着往上蹿,他在吻下去时,需要克制再克制,才能忍着不扒了她的衣裳。
“孤看你吃得挺香,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他轻轻嗅一下,近乎饮鸩止渴。
“铃铛园那是……”
封暄不让她说完,就像他都不知道自个儿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一样,她再一解释,仿佛就在他身上戳盖了一个“吃醋”的印子。
他衔住了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下去,司绒不防这一下,整个儿一抖,屈起了膝,断续地喘气,一点话都说不出了。
猎手找到了猎物的敏感点。
他并不急着动作,松开她耳垂,手指就在她耳后那块儿摩挲着,俯身在她耳旁窃语:“今日为何使起美人计?是阿悍尔有变数,还是你急了?”
太敏锐了。
司绒口干舌燥,轻喘了口气,说:“要说正经事,殿下是不是先做个正经人?”
“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