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受阳光青睐,她就是阿悍尔的烈阳,带着具有侵略性的温暖,然后在你产生贪恋的时候,将你燃成灰烬。
她仿似无辜,你心甘情愿。
太子殿下收回了目光,心防高竖,他意识到了司绒的本事。
司绒扯下帕子,在手上甩了甩:“回头洗洗还给殿下。”
“烧了吧。”他说。
接着他们便没再说过一句话,司绒刚上车时觉着这位太子心情不错,说不到两句他又成了块儿冰坨子,脸上是明晃晃的“别招我”三字。
一路无言,到了内城都亭驿,马车停在偏僻的侧门,封暄吩咐九山:“送公主进去。”
司绒理了理裙摆,侧头问他,温声问:“殿下不进去坐坐?”
而封暄就那么掀开眼皮,静静看她:“公主常在雨里走,小心湿了鞋。”
司绒没被他这股气势压住,柔声道:“殿下常在云上游,莫要遮了眼。”
一盏茶后,九山从侧门出来。
“殿下,内院都由他们自己人守着,干干净净,看不出端倪,那带刀的小子在檐下值守,气息平稳,没有血气。”
“嗯,回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