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景笑笑,倩影没入皑皑白雪。
早晨的夜色酒吧是冷清的,谌之双搬运着一箱又一箱的瓶瓶罐罐,累的满头大汗也未曾停下。
荆晓喘的不行,大大咧咧的在门口坐下了。
“我说你休息一下吧,阿晨不回来你也招几个小工行不行?昨晚没少被鞠景折腾吧?今儿一大早的还这么有力气?”
“你怎么知道?”
问的是被鞠景折腾的事。
“呵。”
荆晓吐了口气,“你脖子上的红斑是蚊子咬的?”
浅浅的笑笑,谌之双抬高了毛衣的领口,勉强挡住红斑。
也不解释。
荆晓实在没力气,半瘫着和她唠嗑。
“有时候是真佩服你,体能比我这天天去健身房的都强,打不死的小强似的。话说,你那恶毒的后妈最近没来找你麻烦吧?”
“前段时间来过,被我敷衍过去,倒是没再来了。”
若是阿晨平安无事,谌之双兴许还会给她点钱。
但没有如果。
阿晨住院,事事得花钱。
酒吧流水还算可以,但来的多半是学生,也花不起什么大钱,不过是维持基本的日常开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