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奚用叉子叉起一块脆的甜瓜喂给纪浠忱,“小忱,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很喜欢花?”
电视里介绍的正是a市那片漫山梨园。
咀嚼的动作微顿,纪浠忱很平淡地说:“我在孤儿院长大,孤儿院后院那棵桃树陪了我十多年。”
“每一年花期,我都会在桃树下呆很久。”
南奚似懂非懂地问:“是那棵桃树吗?”
纪浠忱笑笑,模棱两可地回答:“或许,是的吧。”
这么多年,她关注的是那棵桃树吗?她关注的从始至终都是那个站在漫天花瓣下,仅一个笑就让她一眼万年的人……
第二天纪浠忱很难得的起了个大早,起床同时,还把南奚从床上闹了起来。
两人就像角色互换了一样,南奚裹着被子,还想赖会床:“去这么早啊?我们晚一点去好不好?”
纪浠忱坐在床边,伸手扯了扯被角,“去晚了人多,容易被认出来。”
闻言,南奚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问:“现在几点了?”
纪浠忱撇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快到七点了。”
南奚伸手揪住纪浠忱的衣摆,随着缓缓起身的动作,被子从腰迹滑落,堆叠到了床上。
她从后面拥住纪浠忱,睡衣的领口有点溜肩,露出大片泛着粉意的肌肤,“那边八点才开门,我们过去只要二十分钟。”
“半个小时收拾出门,时间差不多。”
南奚启唇在纪浠忱肩上咬了一口,“不要,我十分钟就能收拾好。”
“还有二十分钟,陪我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