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回神后南奚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纪浠忱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那天的比赛,是她这辈子最不想去回忆的事情。
南奚半开玩笑、有些遗憾地说:“光是这么想想,我都很想去现场看你比赛了,然后要买上一大束玫瑰花,在公布名次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献给我的第一名。”
纪浠忱鼻尖一酸,她知道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南奚是一定会这么干的。
就像那时候她问她,‘那我要是没考到满分呢?’
她揉着她的脑袋,声音温柔得溺人:‘小忱在我这里是满分就行了呀。’
第一名。
她的第一名。
“卿卿。”
“嗯?”
“卿卿——”
“嗯?我在。”
纪浠忱撑着钢琴站了起来,又执拗地喊了一声:“卿卿——”
南奚耐心应着:“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