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迅快速将镜头过了一遍,随后若有所思地掠了眼纪浠忱微微泛红的颈间,不过他并未多想,只以为是灯光的缘故,“我再补几个宴会镜头就好。”
“嗯。”纪浠忱又抿了口水,掩唇轻咳道,“那我先去换衣服了。”
在纪浠忱进化妆间后,一直窝在对楼的南奚坐不住了,拽起还在悠悠品酒的黎栩,就往对面走。
程迅还在和摄像师商量那几个镜头该怎么拍,见两位投资人来了,也只隔着段距离点头已做招呼。
黎栩很不见外的从桌子上端起杯红酒,一脸悠闲地跟着南奚走到了最中央的那架钢琴旁边。
琴上除了那杯喝了一口的红酒外,还有一罐挑着视觉死角摆放的纸鹤糖。
南奚伸手将那罐糖拿起,糖纸晃动间,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黎栩。
黎栩好奇地问:“那小祖宗给你的?”
“应该是。”南奚不是很确定地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是。”说着黎栩从南奚手里拿过糖罐,拧开盖子就准备从里面取出几颗。
注意到被挤到罐口快要掉出来的纸鹤,南奚连忙制止了黎栩的动作,护食般的抱着糖罐,“是给我的!”潜台词就是你别碰,没你的份。
黎栩轻嗤了声,不屑地抿了口酒,用胳膊肘撞了撞南奚,话里有话地说:“那小祖宗酒量应该不错。”
南奚反驳道:“她不能喝酒。”
“呐。”黎栩朝南奚使眼色,示意她看钢琴上那剩下的半杯酒。
南奚坚持立场不变:“那是糖浆。”
“哈???”黎栩将酒端到南奚面前,让她好好闻闻,“你确定这个是糖浆?!”
南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