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南奚的心很细,还很温柔,正是这些关怀入微的照顾,让纪浠忱一步步越陷越深,对她喜欢也越来越隐晦,见不得光。
因为南奚只把她当妹妹,一个身世不幸、遭遇可怜,需要照顾的妹妹。
南奚让司机把车停到孤儿院门口,她送纪浠忱下车的时候,纪浠忱突然凑过来抱住了她。
南奚明显愣了一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纪浠忱快速松开了她,提上手提袋,拉开车门,跳下了车。
“卿卿再见!”纪浠忱朝车上的南奚挥了挥手,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她跑远的身影,南奚失笑,几分钟后才收回视线,慢慢敛了笑,淡声开口:“走吧,刘叔。”
又是一年花开,在某天周末的下午,纪浠忱照往常一样拿了本书坐在桃树下看。
那天的天气很好,太阳昏暖,时不时吹来阵清风轻晃着映到草地上的薄影,勾得书页上的花影也翩翩起舞,摇曳间,花瓣飘落,晃悠着荡了下来,停在书页上,与花影完美重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氛围过于安逸,纪浠忱还没看多久的书就犯起了困。
掩唇打了个哈欠,纪浠忱将书合上,手肘垫到脑后,径直躺到了柔软的草地上。
这一觉纪浠忱并没有睡太久,却是前所未有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陡然醒来,纪浠忱发现身上多了件不属于自己的薄外套。
浑身神经瞬间紧绷起来,纪浠忱慌忙坐起,但在听见熟悉的声音后,顿时放松了所有戒备。
“醒了?”说话的正是不知道什么过来的南奚。
纪浠忱软着胳膊半撑在草地上,声音蜷着朦胧的睡意:“卿卿,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