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浠忱垂着手,一脸兴味地盯着监控里画面,唇角勾起抹玩味的笑,然后她晃了晃酒杯,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里面的液体,非常斯文地将唇边的殷红舔去,妖媚又色气。
随后镜头拉远,纪浠忱放下翘着的脚,端着酒杯,起身走出了帐篷。
镜头的最后,是摇曳着的袍摆渐行渐远。
纪浠忱端着酒杯回了用做休息的帐篷。
下一场戏比较长,一镜到底,场地的准备还二十分钟左右。
“这个是红酒吗?”南奚敛眉问。
纪浠忱喝酒的动作真的是太熟练了,可能别人会以为是这小祖宗戏感好,演得像,但南奚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老酒鬼了。
更有那时候,纪浠忱偷溜出去买酒,没有开瓶器直接用牙齿要开的事情,以及偷摸把她房间里剩下的红酒喝了,还说是蒸发了的事,都隐约让南奚觉得,这人在以前怕是天天泡酒缸里面的。
纪浠忱有模有样地晃了下手里的高脚杯,殷红的液体沿着杯壁弧形滑出好看的弧度,漾起恰到好处的波澜。
“你猜。”纪浠忱不紧不慢地开口。
南奚抿了抿唇,她不是很赞同纪浠忱喝酒,毕竟这小祖宗身体是真的弱,而且真按纪浠忱这么喝下去,很容易酗酒。
见南奚脸色不太好,坐在椅子上的纪浠忱笑着转了点身,用手肘支着椅子靠背,将酒杯举了点,语气挑衅:“喝点吗?”
南奚接过杯子,还停在半空中,里面换衣服的隔间帘子就被轻轻拉开,好巧不巧,出来的正是才换好衣服的夏伶绾。
她面上有些尴尬,格外微妙的朝两人喊道:“纪老师,还有……南老师,好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