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浠忱有点想笑,没想到有一天这个词会被用来形容南奚。
察觉到纪浠忱毫不掩饰的目光,南奚忍不住抬头朝她望去。
而这一抬头,垂下来的那缕头发跟着滑动,挨着脸畔,添上了恰到好处的柔意。
南奚对纪浠忱露出笑脸,本想抬手将不听话的头发别到耳后,抬到一半又发现自己的手是湿的,只好息了这个念头,转向关了水流。
纪浠忱走上前,轻轻帮南奚将发丝别到耳后,她动作很轻柔,灰眸敛着,看不清眼里的神色,但在触到南奚耳背后的肌肤时,动作顿了一瞬。
手慢慢滑到了南奚耳垂,果不其然,在那里看到了一枚吻痕。
这是昨晚情到深处时她留下来的。
没轻没重,却还是把握着分寸,留着丝理智,没在南奚身上弄下太过的痕迹。
除了耳后这道吻痕。
耳朵也算是南奚的一个敏感点,或者说都到那个时候了,纪浠忱摸哪都会变成她身上要命的敏感点。
所以当纪浠忱吻下去的时候,南奚颤得很明显,可是她并没有制止,只是攀紧了纪浠忱,无声的别过头,将耳朵更好的暴露出来。
南奚这个样子,让纪浠忱很想欺负她,狠狠的欺负她,把她欺负哭那种。
但最后纪浠忱并没有欺负她,只将耳后娇嫩的肌肤吻了个遍,霸道的烙了个印上去。
烙完后,她得意的南奚耳边说:“我的了。”
南奚颤得更明显了,一双凤眼湿盈盈的,险些就要哭出来,活像她欺负了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