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掩的房门也在这时被轻轻推开。
四目相对,纪浠忱灰眸微睁,咽水的动作竟卡了中途,一部分水沿着食管畅通无阻的流进了胃里,一路冰凉,尤其是胸腔处的感觉最为明显,但这点透心凉的感觉却隐晦地将某股不可言说的火给引了出来。
纪浠忱突然有一丢丢后悔,后悔那天走早了,没看到系统所说的南奚只裹着浴袍出来的□□。
现在回想起来,纪浠忱只感觉自己之前错过的太多,简直错亿。
不过现在这场景看起来,也是挺有眼福的,不算太亏。
毕竟纪浠忱也没想到南奚会换一身比较清透的丝质睡衣过来,黑发微卷逶迤到腰迹,在走廊偏暗的灯光下,布料遮掩下那截纤软的腰肢若隐若现,很细很直,依稀可以看见马甲线的轮廓。
其实睡衣并不算透,但架不住衣服的主人湿身就穿,绸软的布料浸湿后贴合着肌肤,再加上她还逆光而站,想不透都难。
一个是心怀不轨和一个是心里有鬼,总而言之两人处一块就没一个是纯洁的。
囫囵将嘴里残留的水咽下,纪浠忱用手背擦了擦唇角,莫名有点窘怕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候水从唇角流了出来。
很庆幸唇角是干爽的,没有流出任何液体。
纪浠忱吞了吞喉咙,喉结也跟着明显滑动,她目光在南奚锁骨附近徘徊,掩饰般的,牙齿抵着杯沿,一直在喝水。
南奚关掉走廊的灯,缓步走了进来。
走动间,脖颈处的草莓相当瞩目,肌肤莹白反光,绸质面料上像镀了层流光,婉转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