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将眼镜戴上,纪浠忱缓声说:“昨晚上发生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纪母的心情被纪浠忱的大喘气弄得起起伏伏的。
纪浠忱抿唇,在心里快速思考着措辞,毕竟她总不能说自己昨晚上酒瘾犯了,想喝酒没找到开酒器,就想着用火柴把酒塞冲开,结果酒没打开,还把垃圾桶给点燃了,然后自己哮喘被烟雾呛犯,正好南奚又住隔壁,邻里互帮互助,她提了个干粉灭火器过来,三两下把火给灭了,就整得她房间不能住人,南奚那憨的过来时还忘记抽房卡,害她在消防通道喂了下蚊子吧。
至于南奚为什么会是那副纵_欲过度的样子,完全是因为她在她床边打了一晚上地铺没睡好的缘故……
可这首富独女打地铺,这么扯淡的事情说出来有人会信吗?
更别说这一连串的事情,巧合得像特么做梦一样,如果她不是当事人,她都觉得对方是在鬼扯。
吞了吞喉咙,纪浠忱打算囫囵过去:“就发生了点意料之外的事情。”
纪母脸色微变,迟疑着一针见血地问:“你俩意外滚一起了?”
纪浠忱:“……”
不自觉摸了下脖子上发痒的小疙瘩,纪浠忱面不改色地说:“那倒没有。”
“就是昨晚发生了点小状况,然后就在她房间睡了一晚。”
末了又画蛇添足地解释了句:“至于脖子,其实就是被蚊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