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奚扯过纸巾,故作镇定地擦着衣服上的酒渍。
黎栩开门见山问:“纪家那位小祖宗,什么时候成你夫人了?”
将纸巾攥成一团,南奚缓声开口:“姐,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黎栩问得很直接。
南奚:“……”
见黎栩刨根问底,南奚只好酝酿了下,斟酌着说:“这件事——是她先污蔑我,你不信可以问我的保镖。”
黎栩表情一顿,神情有些不自然:“监控我看了,确实是她先——污蔑你的。但你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她是……”
有些话,黎栩不好说,但南奚知道她的意思。
南奚笑得苦涩,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没有说话。
但黎栩好像没有发现南奚的异样,眉心紧锁:“你说这好端端的,那小祖宗污蔑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到她了?”
南奚:“……”
做了什么事惹到她了?
那她做的可能有点多,南奚越想越心虚,越想越理亏。
“还有卿卿,你不觉得她的自闭症……话有点太多了吗?”
南奚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又听黎栩说:“难不成是憋了这么多年,她一下子有点放飞自我了?”
“不过也是,想想她以前在镜头下像个正常人的样子,收放自如,戏感强得离谱,只能说现在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南奚晃酒杯的动作微顿,她算是听出来了,黎栩在拐着弯说纪浠忱是个戏精。
轻叹口气,南奚打断她:“姐,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