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浠忱收回目光,“她没有来。”
话一说出来,她就愣住了。
见纪浠忱脸色不好,系统似懂非懂,识趣的闭麦。
纪浠忱捏了捏鼻梁,垂眸盯着自己左手虎口处的心形胎记看了许久,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枚胎记越看越眼熟,就像她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上手摸过一样……
之后几天,南奚一直没有来过。
纪浠忱乐得清闲,每天练琴、作曲之余,还会抽点时间去后花园转转。
那棵桃树早已枝繁叶茂,绿盖如阴,很适合晌午的时候去树底下乘凉。
纪浠忱很喜欢直接坐在树底下的草地上,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下午。
许昕怕草地潮湿,纪浠忱身体受不了,总会不嫌麻烦的提前准备好躺椅。
对于许昕的安排,纪浠忱倒是逆来顺受,由着她来了。虽然系统会帮她将草地上的湿气屏蔽。
其实纪浠忱很清楚,许昕真正的老板是南奚,那就不排除许昕会每天向那女人汇报她的活动轨迹。
也难怪许昕这几天会这么闲,不像前段时间去公司呆着,天天跑她面前晃。
虽说都是无光痛痒、犯不着在意的事情,但纪浠忱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某种不对等的不舒服……
想到这里,纪浠忱划拉平板的动作微顿,鬼使神差的,她搜索起了那天南奚带她去的那处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