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方法“欺负”纪浠忱南奚可谓是非常有经验了,甚至可以说是屡试不爽,没一会儿,纪浠忱就认命的没再把桃子抵过来了,甚至还揪着南奚胳膊屈服的咽了下去。
南奚满意了,又收了番利息,才餍足的松口。
纪浠忱:“……”
她生无可恋的靠在椅子上,薄唇又红又肿,唇角还有可疑水迹,领口凌乱,颈间莹白肌肤泛着粉意,俨然一副才被蹂-躏过的小单纯样。
南奚用大拇指擦去纪浠忱唇边的水印,还不嫌弃的亲了亲,眼神无奈:“乖,你听话些。”不然她又想“欺负”她了。
纪浠忱眸子转了转,然后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往后缩去。
凤眼微眯,南奚被纪浠忱的举动弄得有些茫然。
纪浠忱伸出食指用力抵上南奚被掐加揪的胳膊,皱着眉毛说:“离我远点,臭死了你。”
南奚:“……”
南奚表情微妙地看着纪浠忱,她觉得这小祖宗还是欠收拾,她都没嫌弃她,她还反过来嫌弃她了。
但纪浠忱面上不加掩饰的嫌弃又不禁让南奚自我怀疑,那跌打药真的有这么难闻吗?
为了应证心中所想,南奚偏头朝自己的胳膊嗅了嗅。
趁着这个时候,纪浠忱用力将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女流氓”推开,拉开车门,一溜烟地钻了下去。
南奚:“……”
其实跌打药的味道不是很重,只是闻着稍微有些明显,比起其他刺鼻的,她涂的这款已经算是温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