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天道誓言，李惊棠现在会不会搭理她还是一说呢。

所以说一些天定良缘还需要人为的经营，要不然再好的缘分也会落得有缘无分的下场。

萧灵蕴突然想到一件事，她闭着眼问李惊棠，“在你们那时候，平常的贵族女子总不会穿铠甲吧？”

李惊棠眼皮一跳，“不穿。”

她大概知道萧灵蕴想作什么妖了。

“那你能穿给我看吗？我是真的真的很想看到你穿裙子的样子。”

“不能。”李惊棠答得干脆利落，一点都不给萧灵蕴留念想，事实上她觉得萧灵蕴已经放肆到没边了，这样离谱到不可能的话也说得出来。

反正她是不会答应萧灵蕴的，太丧权辱国了，和姬宓为了杀掉她引蛮族入场有什么区别？最后还丢了边境的三座城，她是不会做这样损己利人的事。

萧灵蕴睁眼抬头看着李惊棠，但这个动作有点高难度，而且在李惊棠的视线里就是她翻着白眼看自己，有点惊悚又有点搞笑。

李惊棠没有避讳地直接笑了出来，因为萧灵蕴这副样子确实很好笑，有种脑干被挖空的可爱和美感。

萧灵蕴大概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形象有点搞笑，于是她立马爬起来，坐在李惊棠的腿上，不满地说道：“你不答应我小小的请求，还肆意地嘲笑我！”

李惊棠：“所以呢？不答应你怎么了？嘲笑你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