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光是看着萧灵蕴，就能让她心生愧疚一样。

萧灵蕴哪敢再皮，坚定地朝她走过去，帮她擦掉眼泪，暗自想到，或许沈故昭这一生的流泪都是因为她。

她总是把她惹哭。

明明沈白泽很坚强很冷淡，没人会对她产生影响，没人会绊住她的脚步，可萧灵蕴出现了，她就是那个意外，所有人都觉得和沈故昭站在一起很不搭的意外。

她把神女拉下了神坛，还不知道好好珍惜。

萧灵蕴吻掉沈故昭脸上的泪，叹道：“是我混蛋，不该把你一个人抛弃在家里，觉得自己可以调整过来，不需要那么兴师动众，还要连累你跟着我跑上跑下……是我不对，不该躲着你。”

恶念那一战后，专事局异常注重异能者的心理健康和心理疏导，但萧灵蕴表现得很无所谓，一直说自己没事，有没有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自己在外面消化干净了，却把沈故昭一个人仍在专事局，没想过沈故昭会不会怕，可能她也把沈故昭当成了白泽，觉得她铜墙铁壁，无所不能。

可沈故昭她是个人，不是真的神，也会有力所不及的时候，而偏偏这种时候都是因萧灵蕴而起。

萧灵蕴不是在辩解，只是觉得心疼，结婚好多年了，她似乎把沈故昭的陪伴当成了理所当然。

“故昭姐。”她喊得又轻又软，像是怕沈故昭跑掉不要她一样脆弱。

沈故昭憋气：“行了，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要跟你离了呢。”

萧灵蕴提取到关键词，刷的一下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她，严肃地说道：“我们永远也不会离婚。”

“不离婚。”沈故昭敷衍道，“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我把包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