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局姓许，认识沈故昭几十年，哪能不知道这家伙是想混过去，懒得看她，“灵蕴你坐。”

萧灵蕴应了一声：“是，老师。”

沈故昭也跟着坐下来了，挨在萧灵蕴旁边，一点都不客气地把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还懒散地打了个哈欠。

许总局没好气地问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让沈故昭来云鹿城好也不好，好的是找到了能陪伴她的人，不好的是这性子愈发古怪了，还拉着人家小萧一起偷懒耍滑。

沈故昭没再卖关子，“看到那个恶念鬼王在一个异度空间，咱们进不去，她现在也出不来，我想的是找个这个异度空间的入口，在那里守株待兔，在恶念鬼王出来的时候消灭掉她。”

许总局点点头：“想法不错，你找到入口了吗？”

沈故昭诚实摇头：“没有看到，光是看到这些就差点要了我半条命，还不如直接去问陌觅，她先前是没有说谎，但还有好多东西没有说，晾凉她正好，反正恶念鬼王出来了，急的是她。”

许总局若有所思，吩咐道：“那就让那个娄杞来陪陪她，不是说娄杞今天来专事局想要探望陌觅么，批准了吧。”

萧灵蕴看向沈故昭，大概明白她这是在做什么，一边是想给陌觅心理压力，一边看自己能不能预知到恶念鬼王的情况。

虽然她嘴上说自己预知太累太费身体，可需要她的时候从来没有推辞过，有时候萧灵蕴甚至都不希望她有这样一个异能。

沈故昭突然转头对着萧灵蕴笑了笑，眨了眨眼，三十几岁的人做小姑娘的动作完全不显违和，反而看起来娇俏可人。

萧灵蕴瞬间被安抚住了，她自己想当救世主，怎么能要求别人不拯救世界呢。

许总局也知道自己的学生的臭脾气，暗自叹了叹气，换了一个话题，“你师母知道我来云鹿城，让我给你带了很多东西，腊肠腊肉、土鸡蛋……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