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蕴理所当然地回答她：“你是预言家，你都没有反对，就说明那里可以亲。”

沈故昭撇嘴：“歪理不少。”

……

从大会议室走进沈故昭的办公室，沈故昭在办公桌后坐下，萧灵蕴窝在会客的沙发上，她腿长比例好，更显得地方小挤着她了，莫名的委屈巴巴。

沈故昭没眼看，自顾自地补口红，她平日里都是化淡妆涂口红，倒不是为了给某个人看，而是她的素颜太过清冷，照她老师总局的话说，看一眼都能结冰渣子的那种。

她不理人，萧灵蕴就使劲看她，仿佛少看一眼就能少块肉似的，怎么都看不够。

同时也有点不太理解之前的自己，怎么舍得拒绝沈故昭的？

好在她有个靠谱的系统，996说几句话就点醒了她，让她及时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投向了沈故昭的怀抱。

沈故昭对人的视线很敏感，不用看都知道萧灵蕴在看自己，她想起自己堂堂白泽被亲到腿软的丢人经历，默默转动椅子，不让萧灵蕴看她。

萧灵蕴没忍住笑出了声，本来忍住了想亲沈故昭的冲动，现在又忍不住了。

沈故昭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突然觉得那个虽然不爱理她但很礼貌的萧灵蕴也不错。

抽出一打资料放到萧灵蕴面前的茶几上，“我们下次行动的目标资料，你看一看，选出一个目标并告诉我理由，我也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