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舒本想说她一句是不是太过迫不及待了，但她现在心慌得很，别说揶揄萧灵蕴了，她不露怯都是好事了。

萧灵蕴推开画室门的那一刻，虞明舒的心也跟着一颤，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虞明舒拘谨地站在她常站得地方，看着萧灵蕴落座，收拾她的画具，心跳得太快，扑通扑通，一声又一声，她想忽略都不行，默默唾弃自己一把，怎么越来越像萧灵蕴那个怂怂的家伙了。

萧灵蕴收拾好东西就看见虞明舒站在那发呆，“坐啊，那不是有躺椅吗？”

虞明舒深呼吸一口气，看都不看萧灵蕴，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以后，坐下就脱身上的复古港风裙子。

萧灵蕴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着她脱掉裙子以后又脱了上身的内衣，她跟傻了一样，脑子当场宕机，除了眼睛发直，只有喉间滚动才能证明她还在画室里。

虞明舒被直白火热的眼神看得全身泛红，脸都能滴出血来，捂着上半身，但难免有春光乍泄，就在她纠结要不要继续的时候，萧灵蕴已经发话替她做决定了：

“继续。”

只是这声音像是掺杂了什么东西一样，听得人又急又羞。

虞明舒水润润的眸子望过去，眼里雾蒙蒙一片，被逼急了一般，剥开坚硬的外壳，露出里面的柔软，一只手拦住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探下去的那只手几乎都在颤。

萧灵蕴没有被□□冲昏头脑，她冷静地注视着虞明舒的表情，要是表现出一丝不喜，她就会叫停这件事，只是……她在虞明舒眼里看到了兴奋、克制的激动，和没有掩饰好的兴味盎然。

……她差点就忘记了，虞明舒可不是什么按部就班的乖女孩，她可是在鱼龙混杂的酒吧一条街混得风生水起的女调酒师，只是在她身边把刺收起来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