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蕴打开酒柜又关上,她想她被干扰了,不过这也说明她在感情的路上走出一大截,再也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就去包养人家的傻大胆了。
想想她自己都觉得亏心,要她是虞明舒,她肯定不受这闲气。
冷漠地剖析完自己的内心以后,萧灵蕴还是没忍住偏颇地去评价虞明舒,觉得这人肯定能做成大事,无他,能忍。
萧灵蕴又想,虞明舒应该也不开心,要不然也不会一到家就回了自己房间,她又后悔轻率地去做这项任务,搞得大家都不愉快,破坏了那么美好的一天。
晚上吃饭吃的是虞明舒做的菜,她的手艺不错,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于是萧灵蕴吃着饭,更觉得自己渣了,里里外外渣得透透的,生生把那个在酒吧悠然调酒的女调酒师变成了现在贤妻良母的模样。
虞明舒见她脸色不对,只以为这人大小姐脾气发作,吃不惯家常菜,“吃不惯吗?要不然我现在给你点餐?”
萧灵蕴连说不用,比自己平常的胃口还多吃了一些,就怕虞明舒以后不给她做饭,饭后还很殷勤地收拾碗筷放进洗碗机里,乖巧得不像话。
虞明舒没忍住问道:“你画这些画是要开画展吗?”
恕她接受无能,她连自己穿着衣服的画都不想给外人看,更别说不穿衣服了,要是萧灵蕴出于这个目的给她画画,那她真的做不到。
周末的时候萧灵蕴不去公司,就会和虞明舒一起去画展,这个时候的她话格外的多,滔滔不绝地给虞明舒讲解那些展出的画。
“不是。”萧灵蕴觉得自己在虞明舒心里黑得都快像乌鸦了,很有必要为自己辩解,“给你画的所有的画都在我的卧室、画室和书房,没有带出过家门,我还没有大方到把我的缪斯女神给其他人看,你只能由我看,我画,我参观。”
她这话说得实在霸道,但就是这样,奇异地抚平了虞明舒心里凸起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