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和萧灵蕴真正认识不到一个月，实际相处的时间不到一天，她却仿佛和萧灵蕴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一样了解她，所以才会那么恃宠而骄，一步步试探萧灵蕴的底线。

萧灵蕴没有停下画笔，“想要知道自己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和虞明舒签订合同也不是临时起意，在赵四说她不懂人间情爱的时候，她没有羞恼，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不喜欢男的，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女的，所以只能实验一番，正巧有虞明舒，还长得那么合她心意。

虞明舒：“工具人啊。”

【好友自知之明的任务对象啊。】996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诚恳评价道，然后它就跑了，仿佛就是为了说这句话一样。

萧灵蕴脸上浮现笑意，好在画板挡住了，没让虞明舒看见，等996走了，她才出声说道：“对，等我知道自己喜欢男还是女了，就是合同结束的时候。”

虞明舒的脸色很不好，萧灵蕴在打预防针，好像在防着她死缠烂打，她从前还不知道萧灵蕴那么自恋狂。

她出去喊一圈，俊男美女要多少有多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离了萧灵蕴不能活呢！这人也太气人了！

萧灵蕴见她不说话了，默默叹气，还好这个世界的任务是霸总人设度，要是连带着后面的追妻火葬场，她岂不是要被虞明舒虐死！

这样一想，这个任务简直太友好了有没有？！

更为寂静的沉默降临，整间画室除了画笔的声音以外，再无其他声响，两个人都没有主动开口打破这种沉如水银的安静，像是在比赛一样，谁先开口谁就输了，直到萧灵蕴画完，虞明舒也没和她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