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容清月确实很不适应这个称呼。

萧灵蕴没说话，偏头去看向昱如，想看看她会说什么。

向昱如眼神虽然闪躲，但还是用肯定的语气对着萧灵蕴说道，“师姐就收下吧。”

萧灵蕴立马就知道了这个小师妹废了，彻底歪到根子里，救不回来了，她摇头失笑，“好，那师姐就收下了，谢过各位师妹了。”

颜玉三人又客气一番，便下山离开峰顶了。

萧灵蕴关上门，掂了掂手里的飞梭令，眼里兴味盎然，表情意味深长，拿起这东西，对着996笑着说，“你扫描一下。”

她复盘刚才的谈话和各人的表情，总算找到了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颜玉的笑容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不适感，她在学谢明微！

可惜学的三分像，却没有学到谢明微温和笑意下的刻骨冷漠，颜玉的笑容虽然阳光，但画虎不成反类犬，虽然笑得不丑，那股别扭不自然的劲却消不掉。

啊这……

萧灵蕴突然就不爽了，她自认为和师尊还算相熟，自然会为她打抱不平，一个觊觎师尊的家伙为了自己不可言说的目的而刻意模仿她，这很隔应人吧！？

而容清月学的是霜华仙尊的战斗方式，谢明微在战场上不复温和，不苟言笑，表情寡淡，打法既刚又仙气，格外的让人安心，让魔咬牙，因此被魔族愤恨，被人族修士拥戴。

不过也没学到几分精髓，倒像是个反复无常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