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程度与压迫感呈正比,她失声了。
鲜润的唇瓣红似新樱,眼瞳泛出深邃,苏见雪眉心一蹙:“阿五不认得我了?”
白清胧:………………………
谁让她把人 皮面具揭下来的?
玛德,这里有多少男人呀,再这样下去,又会变成买股文了,岂不前功尽弃。
无名之火起于脚底。
不能发声的白清胧一把摁低苏见雪的头,铁青一张脸穿过人群,马也不要了,花灯也不看了,拽起人袖口就跑。
路过巷口小摊,五皇女竟不顾颜面,顺手牵羊偷摸了一张七文钱的昆仑奴面具,气得发抖的手,哆嗦着把面具扔给苏见雪。
她深深乜了苏见雪一眼,喉咙缩缩唧唧挤出:“戴上,快!”
再不戴上,恐怕白清胧会气的原地升天。
苏见雪本想反抗,但见五殿下已经紧张到呼吸不畅,不时左顾右盼,稍有行人投来目光,她就像一只竖毛躁动的猫,眼神带刺恶狠狠顶过去,杀气毕现。
罚也罚了,心情大好之下,苏见雪听话戴好面具。
元宵灯影晃眼,疾驰路上,白清胧始终一言不发,也没正眼看苏见雪,一路跑到街尾叫卖新春浆酪的小摊。
口干舌燥的厉害,浆酪香气飘进鼻子里,白清胧刚刚坐下,迫不及待招来小二,一股脑叫了三大碗浆酪。
小摊里没有男客,嗓子肌肉终于松弛了一点,她咬牙推了一碗到苏见雪面前。
头也不抬:“诶,你、你隔着面具吃,不要拿下面具。”
“哦。”
白清胧刚拿起勺子,罪魁祸首的声音又从那边飘过来:“阿五,你怎么突然不要骏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