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胧一愣,没有马上接杯。

酒水的颜色不正常,黄澄澄的,她心里顿时嫌弃的不行,面上却表现出高兴和期待。

白清胧:我靠,酒水颜色这么黄,万一是尿怎么办。

在封建社会,打压自尊心的变态方式又不是没有,她记得清朝最后一任皇帝小时候就让太监吃过铁豆子取乐,太监没有人权只得照办,最后吃的牙都崩掉了还说多谢万岁爷。

白清胧:怎么办,喝下去会不会肠穿肚烂?

她的额头浸出微汗,勾起嘴角走上台阶接过酒杯,当着行远的面一饮而尽。

啧,不是尿。

只是有点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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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关雎宫长廊上,宫灯形状不是常福宫的白鹤翔飞,而是令人发怵的貔貅食子。

白清胧用余光扫见身后跟了七八个小太监。

进了关雎宫,行远没有和她在一起走,带路的是行远身边那一波面貌清秀的小太监。

仅仅两个时辰不到,这波人已经不是傍晚跟去常福宫的那四个,不敢明目张胆乱看,白清胧堆起笑脸对身边的公公笑说。

“借问公公,这里的茅房在哪?”

小太监头也不回,语气冷淡:“等到见过娘娘,五殿下再去不迟。”

白清胧:“……”

怎么办,她等着抠喉咙啊啊啊。

喝下酒的那刻,白天龙狮兽提醒过的“切记今天不可饮酒”跟弹幕一样在眼前循环播放,本想着五分钟内就吐掉,但这伙人根本不给一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