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催促她的迟疑,小松鼠在苏见雪的掌心轻轻翻了个身,柔软的肚皮摩挲温热的掌面,一阵酥麻感指向心房。

触到松鼠的示好,强装冷静的余光一瞬间溃败无措。

苏见雪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月光盈盈,掌上的那团太阳炙热得令人窒息。

既然,白清胧这么想的话。

那先从哪里开始呢?

腰吧。

她告诉自己冷静。

只是一只松鼠而已。

持剑都不曾发抖的手竟然微微颤栗,苏见雪的食指与中指穿过漫长心跳声,羞涩的红蔓花浸染指尖,坚定地与肚皮相触。

绵软,细密,再不留一丝缝隙。

白清胧仰头,温暖香柔的指尖和天上浓雪一同缓缓掉落,“沙沙”的踏雪声不时响起,似是碎在耳边的无言宠爱。

不知疲倦的手指一遍一遍抚摸她全身。

这种感觉快乐极了,舒服极了,身体时而被轻轻勾入一片漆黑无际的水底,时而飞上天。

白清胧绷直了腿,情不自禁:“叽~叽~”

满足又不满足的哼唧,含一点难耐,像是压抑着什么更深的渴望。

不够。

听到哼唧声,没有经验的手指停下来。

“你——”月光下,苏见雪清冷的面具泛着光,垂眸望向白清胧担忧问,“太重弄疼你了?”

哼唧声戛然而止。

白清胧:我在干嘛???

原来猫咖里的猫咪就是这样过日子的么。

羡慕,好幸福qaq。

绒毛之下的脸火烧火辣,白清胧飞快地扯过大尾巴,把做完马杀鸡的肚皮盖严实,嘴巴也缩进毛里再不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