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此刻一样。
时弥抬眼:“林小姐,坐。”
林晚清坐在茶几边上。
时弥又给她倒了一杯茶:“暖暖身子。”
林晚清接过来:“谢谢。”
时弥又对着拂尘说:“让厨房多准备一份晚餐。”
林晚清捧着茶杯的指尖颤抖了下,她接人待物似乎是这样,礼貌又疏远,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什么差错。
她越是这样,自己就越痛。
时弥不过问她为什么过来,也不过问大雪封路的事情,只看着窗外风景,时不时给林晚清续茶。
林晚清总觉得自己的到来,打扰了她看风景的兴致,时弥又要给她续茶,林晚清忙起身,接过她的茶壶:“我自己来。”
她只想着不要劳烦她,却没意识到这个举动会产生肢体接触。
林晚清指尖碰到她的手背,见她神色顿了一下,又连忙缩回来:“姜总,你放着吧,我自己来吧。”
时弥还是给她续茶了,表情淡淡的:“来者是客。”
林晚清笑得很勉强,手指几乎将手心扣烂了,是啊,来者是客,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拂尘安排好事情,坐在自个的小板凳上,就问林晚清大雪封路的事。
这几天待在鹿林山庄,没人说话,她着实憋坏了,问起来没完没了的。
“啊,那不是很危险啊,救援队伍再晚点,那雪再厚一点,你不是有生命危险了?”
林晚清抿了口花茶,她晕过去之前,救援队伍铲雪铲得七七八八了,车内还有暖气,生命危险倒不至于。
拂尘又想起一件事:“这电话该不是你打的吧?跟我们求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