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美,极动人。
她穿的不是睡袍,是一层轻纱,朦胧的,欲说还休的。
月色亮堂,流畅地勾勒出轻纱下玲珑圆润的曲线。
这活色生香的剪影,不知从那里起笔,也不知道从哪里收笔,连脚踝凸起的线条都十分动人。
窗户半开,睡袍随风飘曳,好似她妙曼的身姿也随风起舞,轻轻地扭动着,荡着。
时弥的心痒了起来。
睡袍头滑落,露出一截如牛奶般凝白的肩。
林晚清伸手想扶起来,有人比她更快,她手指一顿,脸上涌上巨大的惊喜。
时弥握住她的手指,低头与月光一起亲吻她的肩,温柔的,又毫不怜惜。
林晚清轻轻哼了一声。
从她细白的颈间一路向上,时弥咬住她小巧的耳垂:“站在这干什么?风大,头发还没吹干。”
林晚清撑着身子,转过身,语气明快:“你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看看我老婆,总不能让她——”
独守空房。
时弥目光一顿。
后面看已经是极美,荡得人心猿意马。
可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
转过来的风景,竟让要美上百倍,如极光般绚烂。
时弥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好看的风景。
睡袍的带子松开了。
泻了一地月光。
林晚清见她话说一半,问:“怎么了?”
“好美的画纸。”
林晚清脸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