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关她什么事,又扯到她头上来了。
徐倩看着她怒气冲冲走开,连忙追了上去。
……
……
月色清冷,窗户没关,秋风灌了进来,吹得窗帘来回晃动。
林晚清靠着床头,目光呆呆的,月光的尖角停在她的锁骨处,极亮的光、极深的景,像一幅忧郁平静的油画。
秋风吹动桌子上的玫瑰干花,花瓣像只枯叶蝶,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
又一吹,花瓣随着风流飘起,落到床上,又落到她的指尖。
凹凸不平的触感像针扎,林晚清动了动眼球,月色下静静躺在的相框,还残留着碎掉的花瓣。
林晚清抿抿唇,撑着身子站起来,晚风吹动她的衣服,空荡荡的,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
她解开那束玫瑰花,枝桠干得发脆,花瓣纷纷扬扬掉下来,只剩一个花苞。
胶水涂满枝桠,粘到相框上。
要粘起来。
她抿着唇,专注而认真,镊子夹起花瓣粘在花苞旁边,一瓣、两瓣、三瓣,干瘪的花苞因此变得繁盛。
她轻轻抽泣起来。
泪珠沿着她的下颌滴落,轻盈的,将花瓣砸得四分五裂。
她低声呢喃:“不是说好要来找我吗?”
“大骗子。”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嗯我来了。”
林晚清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三秒,又听到她说:“不开心么?”
她猛地转头。
月色下,时弥笑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