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沈音不再是神,不再是魔,而是一个可任她揉捏的女子。
她的柔弱似乎在一点点蚕食倚狐的冷静,倚狐的手落在了沈音腰间,这次拉扯的是她的腰带,她呼吸紧了紧,当腰带被拉扯下来,倚狐呼吸就更紧促了。
脑海中再次浮出来了绿蕊的声音:“倚狐,你有没有脑子,还放任她咬,她要是趁机吸干了你的神性,你就等着跟她入魔吧!”
或许她的欲念是因神性分给了沈音,可她又很清楚,她的神性没有完全消失。
她将责任推卸给了送给沈音的神性,这样似乎就能更多些冒犯的勇气。
沈音蹙着眉,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
她纵容的态度成了唆使倚狐的最好方式,腰带彻底从指尖滑落,腰腹间有一点点皙白露了出来,当带着凉意的的手掌贴上温热的肌肤,沈音忽的握住了倚狐的手,轻轻的力道落在了倚狐手背上,没能落下一片红痕,倒是让倚狐更加清晰地听到那一句娇嗔:“得寸进尺。”
她骂她得寸进尺,倚狐想着自己是帮沈音换衣裳的。
倚狐的手只能再次落在布料上,指尖上还有淡淡的余温和香味,掌心一片滚烫。
她还是觉得沈音很香,虽然她身上还有血痕,这样的香会侵蚀她所剩无几的神性,布料不抵肌肤的顺滑,倚狐的手渐渐偏移,沈音却握着她手的力道却忽的消散。
晕,晕过去了。
这种时候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