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风灵鸢形容成药,风灵鸢也的确是沈月华的药,只是这药喝不得。
“我没什么事了,便先回了。”沈月华急忙离开了风灵鸢的怀抱:“明日前往狸山,诸位都做好准备。”
她走的仓促,都不给沈音她们阻拦的机会。
风灵鸢没有第一时间去追赶沈月华,她怀中还有尚存的余温,她心生感激:“多谢沈师姐。”
“你不必谢我,我不是帮你,我只是舍不得月华难受。”沈音并不是多话的人,更不想掺和她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可……
她看着风灵鸢,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鸢师妹,你心中应该知晓月华的为人,她的身体越是依赖你,她的心就越是不肯亲近你,她虽温煦,可一身傲骨,绝无可能向着病骨妥协。”
沈音不止沈月华为何而病,可她这个旁观者也将沈月华看的明明白白。
那些道理,风灵鸢自然也是明白的,她有所顾忌地瞥了眼沈君兰,在风灵鸢的眼里院子里只有沈君兰是外人,沈君兰背过身,一跃上了屋顶而后消失了踪影,她十分识趣地避开了,玉凝笙看看风灵鸢,又朝屋顶那沈君兰消失的地方看了看,一时犹豫不定。
倚狐轻轻推了推她的手背:“去看看吧。”
玉凝笙这才慌忙去追沈君兰。
她们都走了,风灵鸢咬着牙说道:“我就该死了,一了百了。”
这话中有几分痴几分怨,更多的还是情。
沈音原是不明白情的,可因她们的事硬生生逼着自己悟了些,她不会劝人,唯有一句:“你若死,她倒是可能怜你,为你立碑,上写她妻。”
不仅没有安慰到风灵鸢,反而让风灵鸢的一颗心愈发难受,她抿着唇瓣,苦涩也一并刻在了弯下的唇角:“她为我立不了碑,我若死了,她也就死了。”
沈音欲问,可还是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