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意冷嘲热讽:“怎么,稻子打了有我一份?”
伍芳:“在家吃饭就有你的呗。”
李乐意:“那我又不在你们那儿吃饭,不然你们打算给我工钱?”
伍芳:“……”
李乐意:“割稻子一直弯着身,天气那么热汗水直流老辛苦了,一天一百块我帮你干。”
昏迷前李乐意任劳任怨随叫随到,被家里任意差遣似乎理所应当。
现在干活还要钱?简直发梦。
伍芳:“养你这么大,帮家里干点活都不行,还要反过来给你钱?你是想当皇帝了?”
懒得听她掰扯,李乐意赶紧提醒她:“每家每人一份田地,我的都被你们占了不说,你还想让我免费做苦力?我又没病,有那个时间干嘛不躺着睡觉,不舒坦吗?”
伍芳不来招惹还好,再来依然遭一通怼,李乐意的嘴喷得像豌豆射手。
“说好了断绝就是断绝啊,我现在又不指望你们过日子,你们能不能要点脸,别再来找我啊!”
出完气,李乐意就挂了,干脆利落。
她就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没工夫与那家人再三牵扯。
收好电话,整理今天买的东西。
记得刚到这个家的时候家徒四壁,四处脏兮兮,空气弥漫着一股霉味,经过李乐意的收拾,味道没有了,客厅的家具多了几件木制的,生活用品渐渐丰富起来。
虽然远远不够,但她努力活在当下,让生活环境越来越舒适。
她时常做梦,山里地那么多,要是有钱盖间别墅多好?依山傍水,花红柳绿的,世间烦恼至少减半。
不过那也只是想想,当做这辈子的愿望。
她在利益至上的家族长大,比起婚姻和感情,她更相信物质,握在手里才是最实际的。
连盖房子都只打算靠自己,她对结婚的欲望底得不能再低,恋爱倒是可以谈一下,因为如果有了别墅,那么大的房子不能只跟狗一起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