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腿一好，手上的债券倒腾一遍后，就揣着现金直奔沪市。

交易所里挤满了人，两人进去晃悠了一圈、待够了足足一整天，见证了开盘和收盘，心里大概有了底。

从交易所出来，两人找了一家面馆，一人叫了一碗素面，一屉小笼包。

张建炒债券就是跟在程赢后面捡芝麻吃，对股票更是一概不通，硬是跟着程赢在里面磨了一整天，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包子一上来，他就连吃好几个。

待面上来，他端起碗喝了两口热汤，感觉整个人才活过来。

长叹一声：“舒服。”

“对了哥，这股票你弄清楚咋玩的了不，我看报纸上写的神神忽忽的。”

程赢摇头：“半懂不懂，这东西先别碰。”

程赢说什么就是什么，张建点头，“行。”

碗里面条嗦完，张建突然抬头，“程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程赢睨他一眼：“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不对啊。”

两人吃完面，回旅馆时路过门市部买了一包烟，张建一边拆烟一边瞅程赢。

“再看把你眼睛挖了。”

“不。”

“不对。”

张建神神叨叨的，“哥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而且还是喜事，不信你等会回旅馆找面镜子照照，红光满面！”

喜事？

程赢想到前天晚上的事，嘴角破天荒勾了下。

“你看你看，还说没有，嘴角都扬耳后根去了，哥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张建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