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边开涮:“你以为还能像小时?候那?样捉弄我啊?都三十的人了,你能不能别幼稚了。”
章渝州啧了声,无语:“姐,我要捉弄你的话?,会这么小儿科吗?”
他打开箱子,拿出四支:“尚在保密阶段,目前只提供给部队。这次大?哥受伤——”
“什?么?大?哥受伤?”
聂渝霜激动得站起身,碰倒了桌上茶盅,一时?间,手忙脚乱擦拭桌子。
再看向弟弟时?,表情就不是戏谑,而是严厉了:“大?哥怎么样了,大?哥受伤这么重要的事,你和妈怎么回事,怎么不知会我们一声?还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门的水啊,现在我不能知道家里的事了?”
面对浑身绕烧着熊熊火药,一点就要炸的急性子姐姐。
章渝州还是不慌不忙:“冷静!姐你冷静点。”
“吁……”
自己都这么着急了,老三还狗叫。
吁吁吁个不停,当自己是马是骡子呢。
聂渝霜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他脑袋上:“正经点,大?哥到底怎么样了?”
章渝州被收拾了也?不恼,把打乱的头发捋顺,慢条斯理道:“你看我这样子就该猜到大?哥没?事呀。”
“叫你大?喘气。”
聂渝霜知道自己关?心则乱。
但亲人在前线若说不担心怎么可能,她最听不得“受伤、中枪”这样的字眼了,一听到浑身毛都竖起来?,下意?识进入紧张状态。
“你说部队才有?这个,大?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