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知行摇了摇头:“他倒在茶楼的茅厕里,天亮时被茶楼的掌柜发现。”
纳兰京:“他平时负责谢家那位主子的安全?”
黄知行的目光扫向谢五,沉声道:“他是谢五的贴身侍卫。”
纳兰京点了点头,看向谢五,正色道:“看来这事是有人故意栽赃给谢五爷啊。”
黄知行皱起眉头,看向谢五。
谢五在和谢吉,老莫进府衙的时候,还毫不心虚,是因为他知道谢家背后的仪仗。
可纳兰京措不及防把事情引到他一个人身上时,他顷刻守不住心神,一瞬心虚的垂下视线:“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黄知行的目光瞬间厉色道:“谢五,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你在心虚什么?”
谢五哆嗦了半天,想要狡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侍卫死得莫名其妙,可收买王大庆这件事的确是他去做的,瞬间心虚的满头大汗。
谢吉没有想到谢五这么沉不住气,一时间脸色发沉,借着咳嗽声提醒他。
谢五这才稳住了心神,连忙道:“大人,侍卫的确是草民的人,不过他是怎么死的,草民是真的不知道啊,草民方才想着是那个仇家盯上了草民,竟然想了这么阴损的招来陷害草民……”
他跪着直呼冤枉。
纳兰京叹息道:“民妇也觉得这件事不可能是谢五爷做的,否则怎么会用甘草毒杀了自己人,把自己牵扯进去。”
黄知行皱着眉头看向纳兰京:“容夫人觉得此案背后另有其人?”
纳兰京摇了摇头,一副愁眉不展的神色:“民妇只是觉得如果事情真的是谢五爷做的,谢五爷断不会让自己的侍卫死于甘草毒,引火上身,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