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原地轰炸,嘴里含着的那口酒差点没把她给呛死。
这下,她终于明白这刘将军数日来如此疏远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她三言两语打着哈哈糊弄了过去。
刘伯亭全副心思在那陈酿酒上,也没再追问下去,两人划着拳喝着小酒,那是相当的惬意。
陵王还没靠近自己的营帐就听到从里头传出来的吆喝声,他拧着眉走进营帐,里头的情形令他十分懊悔,早知如此,今晨自己就不该耳根子如此之软了。
但见他歇息的营帐被这两个人弄得乌烟瘴气,桌上的酒瓶子东倒西歪,椅子也东一张西一张。
而他那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妻子,此刻正手叉着腰,一只脚跨在椅子上,一手掺在桌面上,扯着嗓门正与他的爱将划着拳:
“三”
“五”
“六”
“七”
“不对,你这是七吗?明明就是六。”
“这……明明就是七,不信你看着我数”刘伯亭喝迷糊了,开始一个一个地掰着手指头数着:“一、二、三、四、七,八……”
“不对不对,五和六去哪啦?被你吃了呀?”
这两人争执着,沈青左手一挥,桌上的花生米顿时洒了一地。
等等……花生米?
她不是不能吃花生吗?情急之下陵王快步上前,把玩得正嗨的两人隔开来,双手按住女人的肩膀,急急追问:“你吃花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