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手上力气还不小,沈青被他拍得骨头都生痛,秀眉不由得蹙起。
刘伯亭没留意到她的不适,一脸豪爽地说道:“走,我请你喝酒。”
沈青听了这话,愣了一下:“这里有酒?”要知道,军法有文规定,行军途中是禁酒的,这么久以来,她也没见赵彦沾过酒。
刘伯亭一脸尴尬地冲着她笑:
“呵呵,有点私藏,我那是甜酒,其实也算不上是酒,度数很低的,你可不向跟大将军告我的状啊。走吧,咱哥俩偷偷喝两杯怎么样?”说罢,他冲着她做了个喝酒的手势。
沈青看了看四周,好奇心起,点了点头:“成。”
刘伯亭见状,大喜,他是个酒鬼,无酒不欢,出征前就私下藏了坛酒,当然,也正如他所说的,那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酒,就是给娘们喝的,度数很低。
他就是带在路上,解解馋。
但带是带了,一直没敢拿出来喝,嘴馋得很,他也一直忍着,这会,终于找到借口能喝上了。
就这样,刘伯亭搂着沈青的肩,把她领到了他的营帐去。
沈青很少喝酒,但也不是不能喝,刘伯亭也没说谎,那酒的确是甜酒,度数很低,很适应女人喝的。
只是她自知肠胃不好,这酒虽不烈,但刺激性还是有的,自是不敢多喝。
一坛酒,她只抿了小两口,倒是这刘伯亭,不停地自己灌自己,喝得好不痛快。
酒桌上最能交到朋友,这个刘将军,俨然已拿她沈青当自己人,一口一个沈兄弟地叫着。
喝了没几口,人不醉而自醉,开始倒水一样向她倾诉他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