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官华在外间打扫,见曾婉瑜黑着脸走出来,冲着她说道:“我已经给里面的擦洗过身子了,剩下的你来收拾。”
说完,就甩手走了。
郝官华知道,因为自己告了个假,这姓曾的没少在其他两人跟前编排自个。
娘亲让自己回家,也没过问过她在这掖云院过得怎么样,习不习惯,一心只关心自己与陵王殿下的进展。
她看着娘亲企盼的目光,没敢直言人家根本瞧不上自个,更不敢提陵王领了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进了屋。
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说陵王日理万机,极少回掖云院,自己没有机会。
娘亲听后又告诫她,要懂得给自己制造机会。
临行前,爹爹还对着她娘亲来了这么一句:
“你就别操心了,以咱们女儿的才情相貌,试问世间哪个男人能不动心的。”
郝官华内心憋屈,却又无从宣泄,回来后又遭受了另外三人的白眼,心里不知道有多苦闷。
她耷拉着脑袋进了内屋,见地上一片狼藉,手巾、衣物、随意扔在水盆边上,地上更是满是水渍。
她知道这曾婉瑜是故意弄成这样好让自己受累的,自己还不能有所怨言,她不由得长叹一声,蹲下身子开始收拾了起来。
正忙碌着,只听得一把虚弱的声音响起:“郝姑娘?”声音虽小,但郝官华确定那是从榻上传过来的。
她满脸疑惑地抬头往软榻上望去,却看到一张令她意外的脸庞。
“沈姐姐,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