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卫秋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口气冷然:“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氏手微微发抖,开始声泪俱下地向她诉说了起来。
她说,耗了十年青春,等到了王爷功成利就,却没能等到王爷的垂怜,说她是如何的心如死灰,只能寄托于佛门,又说她是如何与一名佛门弟子日久生情,继而不顾礼法……。
一旁的海棠听得是瞠目结舌,许卫秋更是啧啧称奇,她怎么也没想到,经手人竟是一个和尚。
她早就耳闻说这冯氏崇尚佛法,经常三头两天往寺庙里跑,还以为这人是真心潜心礼佛呢,没承想竟是借礼佛之名与佛门之人暗渡陈仓啊。
那法号行慎的和尚胆子也太大了,陵王的女人也敢碰。
她看着冯氏,但见她一边说,一边抖,额际冷汗涔涔,这也难怪她会害怕。
在这个封建的朝代,女人红杏出墙可不是小事,平常人家的妇人一旦被发现有不贞洁的行为,轻则打断双腿,重则沉塘,更何况这绿帽还是戴在权倾朝野的陵王头顶上。
“殿下自打从战场回来后就未曾碰过我,我怀孕的事一旦捅出去,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娘娘菩萨心肠,杨氏先前如此害你,你都能原谅,求您看在咱们是同乡的份上救妾身一命。”
一顶菩萨的高帽就此叩在了她的脑袋上,许卫秋不知怎么样,对这恭维的话甚是反感。
然,在她的观念里,婚内出轨只是道德的问题。
更何况十余年没有夫妻之实,在21世纪的婚姻法中,分居两年以上已经可视同夫妻感情破裂了,更何况是十年。
她知道,自己要是不管,眼前这女人真的没命,这是活生生一条人命。
许卫秋脸色凝重地望着她:“你想我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