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没事,海棠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却不知这曾大夫刚来的时候说话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巴结上了,连句话都不利索了。
曾丰元诊治完后,慌忙开了药,留下了一些平世堂秘制的外伤药后就匆匆告辞离去。
次日,王世子赵译率先醒过来。
在一再追问之下,他支支吾吾地交待说是跟着娘亲上了山,至于为什么上山,上山后两人又受到了什么样的遭遇,他却怎么也说不清。
赵彦本就不是有耐性之人,见儿子说话吞吞吐吐地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其受到惊吓,交待底下的人好生照料着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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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正在给自己昏迷中的主子上药,为了方便上药王妃娘娘仅着肚兜,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她尚未来得及反应,陵王就撩开帘子闯了进来。
见状,海棠面露慌乱之色,手忙脚乱地想要给床上的主子拉上被子。
赵彦见状,很是淡定要说了一句:“没事,继续上药吧。”
海棠不敢有异议,继续小心翼翼地给主子身上的伤口涂上膏药,膏药是红色的,涂在那被撕裂的伤口上,更加的触目惊心。
前方的伤全都涂上药膏后,海棠想把主子翻个身,奈何自己一只手满是膏药,仅凭单手一时间也弄不过来。
赵彦见状,一言不发地上前帮忙,但见他一手钳制在女子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扶其腰部把昏迷中的人儿轻轻托起来。
“就这样上药吧。”他维持着这个动作不动。
海棠点头上前,赵彦扭头往怀中人的背后看去,女人肩胛处一个鲜丽的印记赫然在目,他不由得愣住了。
海棠没留意到陵王怪异的脸色,很是小心认真地上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