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张老师,江舒元也很理解,一个班配三个老师,王老师和杜老师都很好,就是张老师,一天天的事多的很。
之前他给虎虎交学费,明明账户里还有一千多块钱,张老师非要让他再交一个月的学费,他又怕他和张老师闹起来,虎虎在学校挨欺负,只要交了。
后来他接孩子的时候听别的家长说,他这样直接痛快的交了钱的,还是交的少的,按月交托费而已,其他和张老师闹了的,孩子都受过张老师的冷待,没办法又交了三个月的学费,这才让张老师一视同仁了。
而且他们同一栋楼里的另一个小姑娘,奶奶还给老师们送礼了,听说就是给王老师多了一斤苹果,张老师都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还有这种事?那一千多最后怎么解决的?”杜北还真不知道,他来幼儿园的时间不长,还没有涉及过催收托费。
“还能怎么样,就这么放在账户上呗,我听别的家长说,大班毕业的时候这个钱才能用,现在就是冻结了。”
江舒元挺不高兴的,如果是几百块钱,他也忍忍过去了,但是一千多块,再加一百就可以够一个月的托费了,非不让用,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给冻结了。
“关键是我们押金都是正常交了的,这笔钱也不是押金,也不能当托费用,就这么冻结在账户里,怎么看都觉得奇怪,而且隔三差五的收钱,今天是该交餐费,每天是要交书本费,每次也不多,一二百块钱,但加在一起就挺多的,比一些更好的私立都收的多。”
杜北把这事儿记在了心里,然后又接着前面的事问,“下次进货是什么时候?我给你当司机。”
江舒元推辞了几次,杜北还是很热情的要做货车司机,只能同意了,挑了一个周末中午的时候,两人一起出门去食品城进货。
“虎虎呢?”杜北把车停在单元楼楼下,接上他就往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