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担忧问道:“小姐,您昨夜没将国师如何吧?”
唐昭昭脱了鞋袜躺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我这般瘦弱,能将他如何?你该担心不是我嘛?”
格桑认真道:“您先前住在国师府的时候,日日夜夜都想拉着国师上床榻,若不是国师是正人君子,您早就……”
格桑总归是个黄花大闺女,后面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唐昭昭乱逛的脚丫子不动了,她不解问道:“我何时日日夜夜要拉着淮策去床榻上了?”
格桑:“您吃了陈院使的药,陷入幻觉那段时日啊,奴婢还同您说过呢,您忘记了吗?”
格桑又给唐昭昭重复了一遍,将那段记忆拉出来鞭.尸。
格桑每说一句,唐昭昭脸上的笑容就减少一分。
到最后,她大脑皮层都在颤抖。
这踏马,为什么和她昨夜在淮策那里做的那场春.梦那么像。
哦,不能说是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
唐昭昭猛地坐起身,手指抓在自己脸上,悲痛地看着格桑。
“格桑…别说了。”
她以为那些都是梦。
春.梦一旦变成现实,可以上升为恐怖片了。
唐昭昭一想到自己那几日跟个神经病一样的抓马行为,就开始不适。
唐昭昭躺在床榻上打滚。
她没脸去见淮策了!
***
又过五日。
《霸道国师和他的小娇唐》在京城内爆火起来。
短短几日时间,书社拓印的话本子便被抢购一空。
连带着“龙傲天”这位话本子先生也名声大噪。
买到话本子的人,走着看,站着看,坐着看,蹲着看,躺着也在看。
那些没有话本子的人,开始借阅身边的朋友,拿来誊抄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