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光鲜亮丽的橘子散落一地,秦观河诧异的看他,白岐玉难耐的捂着嘴:“快扔掉!”
秦观河没有多问,好脾气的把它们收在一起,提到了屋外。
“你闻不到吗?”白岐玉忍不住问,“那种……甜腻腻的臭气?”
秦观河摇头:“没有。”
“对不起,”白岐玉说,“我失态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实在不愿去看祭祀用的橘子,粗略翻了翻购房合同,没发现什么奇怪的,烦躁的放了回去。
他转移话题:“这一行顺利吗?”
秦观河后怕的沉下声音:“你家那……靖德市怎么会有这种地方?明明风水极佳,怎么会这样呢?”
什么样?
白岐玉回忆那片小区,虽然建筑有了年岁,但国土局的宿舍嘛,不可否认的是建筑用料、格局、地段都是上好的。
94年的老房子,隔音依旧好,周围也没有过高的建筑,采光也不错,最挑剔的房客除了“老旧”也挑不出错来。
不过,一旦起了疑心,细细想来,确实有些蹊跷。
呈直角紧挨的宿舍楼和废弃办公楼间的大院明明宽敞通透,可无论一天中哪个时间段看去,院子总是昏昏沉沉的。
像有一层泛黄砂雾蒙在了天地间。
院子一进去,临马路的矮墙边便是杂乱无章的树,最粗的一人抱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