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惊艳”。
四目相交的那一瞬,厉涛歌好似听到了恶魔的低语。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甜腻腻的、美妙无比的香气。
像什么鲜美多汁的水果熟的太过、太透了。
可仔细嗅去,却能品到香气下夹杂的腐烂腥臭,恶心的让人作呕。
在甜香与邪念的勾引下,深藏脑海的那些失礼、冒犯的想法破土而出。
仿佛苍蝇嗅到腥味,恶狗嗅到了骨头,压抑不住的浮想联翩,头脑中只剩下流污。。秽的欲。。望。
——来吧……
——他到了成熟期……
——采撷他……
若非厉涛歌定力够,他可能要在朋友兼同事面前露丑了。
他深吸一口气,按捺下心头的躁动,不着痕迹的把白岐玉暖了这么久仍冰凉的手放回被子里,自己则掩饰性的起身接水。
“你……你别这样笑。”
白岐玉一愣:“啊?我笑了吗?”
厉涛歌却答非所问:“你是不是喷香水了?”
“香水?”
思路被打断,白岐玉恍惚的回过神来。
他对这个问题感到荒谬,苦笑道:“我都这样了,还能有闲情逸致喷香水?……你闻到的是屋里的线香味儿吧,习惯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