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手碰了一下的感觉?”
罗太奶看着手中的燃烧的线香,面色阴沉不定。
她叹口气,把线香插回香炉,便让白岐玉转过身子来了。
白岐玉不明就里:“不用看了么?”
罗太奶摇头。
“是不是找个医生,打麻醉割掉比较好啊?”
“除非把根源除去,什么手段都去不了它。”
“根源……会是青岛的那个地下水道吗?”
“还不能确定,等观河回来吧。”罗太奶说,“我更倾向于,是你住的这栋房子的问题,或者,二者都有。”
白岐玉苦笑:“从第一次丢东西开始,我就有种莫名的感觉,这栋房子是活的……”
“虽然后来发现,我第一次丢的……丢的衣物是被邻居偷的,但我仍无法放弃这个念头。是不是太荒谬了?”
罗太奶摇头,再次拨弄了一下线香。
她苍老的眼珠猛地抽搐了一下,头顶,高耸供桌上一盏七彩琉璃宝灯“啪”的跳了一下火光,吓了白岐玉一跳。
再抬眼看来时,罗太奶已是高深莫测、沉郁幽远的气势了。
这是仙家上身了。
不过她的声音变得喑哑,像一条蛇在嘶嘶恐吓,与之前的“靖宗爷”的威仪逼人是截然不同的阴森感,白岐玉推测,这是另一位仙家。
“古往今来……房子‘活过来’的事儿比比皆是,这并不稀奇。”
“当人在的时候,它安静的、称职的等候指示。那么,当人不在的时候,它为什么不能活过来,自由的为自己活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