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哥,怎么回事?”
奇怪的是,戚戎一言不发,以一种审视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白岐玉。
走廊很暗,白岐玉只能看到他面无表情的神色与敏锐的视线,他不舒服的后退一步:“戚哥?”
“就这么喜欢他?”
他?是说睡衣么?
白岐玉身上的睡衣是戚戎借给他的,还带着吊牌,说是买小了,一直没穿过。
白岐玉就按吊牌价转账给戚戎了,后者不收,他准备过几天给他现金。
“还行?挺好的。”
戚戎神色不明的“嗯”了一声,然后上前一步,抓住白岐玉的手,强硬的带着他往楼下走。
“戚哥?我们这是去哪儿?”
“跟我走。”
他们下了三楼,下了二楼,又朝前门走去。
大作的警铃还在响,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愈来愈大,愈来愈近,然后又远离、蔓延……
响的白岐玉心神不宁,愈发不安。
出了门,是一片青石板道,两侧修葺整齐的园林漆黑一片。
戚戎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势带着他笔直朝前走。
他的步伐大,白岐玉穿着拖鞋,好几次差点绊倒,力气也很大,大到白岐玉挣扎竟丝毫不动。
“慢点儿……”他又一次差点摔倒,青石板路走的他脚很疼,“到底是去哪儿啊?”
突然,戚戎停下了。
“到了。”
“啊?”
白岐玉仔细看去,前面好像是……
一片湖?